就只是如是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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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6-01-05 22:35:00

终于在千呼万唤中放假了,满脸倦容的拖着或许是空了的行李箱隅隅的前行着,然后再满载一箱的挂念回来。学生时代的我们对于此好像总是乐此不疲。乘着落日余晖,有些萧瑟的味道夹杂在里面,说不清的凄凉渐袭而来,不免有些打颤。内心里总是不希望度过秋季,或许秋天总是用来感伤的季节,容不得内心里有些些许的欢乐。 叶落秋至,感伤亦来。 应该是许久没有回家了吧。一路颠簸风尘里,却也只能笑看这与世的不堪。来来往往的车辆却没能望见憧憬之中所熟悉的那辆冒些黑烟,摇摇晃晃,轰轰作响甚至满身泥泞还缺些色彩的所谓的客车。 许久未曾见过这里也曾有过湛蓝的天空里彩云在追逐,粒粒虹光倾撒而来,不知不觉中流光就溢了彩,浑浑噩噩间就被夕阳染透了半边天,不明所以的忘记了时间,天也微微凉的暖,就只是如是而已,一个秋天里的晴天。 内心里总是在期许些自己都不清楚的想念,渐蓝的天俞变得灰黄如碾落的叶,望不见未来,也看不清过去。不了了而了之的抛得一干二净。 回忆太过泛滥,堵塞了想象的空间,回不去的帆,搁浅在海岸边。或许未来就在彼岸,拨不开的云雾缠绕在一团。 缠缠绕绕,兜兜转转。回忆里不间歇的把想象推得很远,直至望不太见。 背负的太多太多的无所谓,被自己的颓废给打败,以至于无路可退。 有些时候,意外,惊喜,总是来得那么让人猝不及防的徘徊等待。或许日子久了才会明白,有些人有些事儿让你等待不来。 只字却不想提及岁月所遗留在盘桓已久蜗居在城市里小角落里的点点与滴滴。 车窗外的杨柳树仿佛是在拼命地追赶,可是总在刹那间划过窗外,被狠狠地甩在了后面,于是,一整个的秋天被它们渲染成枯黄的色彩。低语声里像是在埋怨花开不在,雨季亦不再来。 在萧索且富有诗意般的秋日里,人大多是怀旧的情感夹杂的多一些,总爱感伤与记忆里相关联的那些个看似毫不相干却也真的不相干的自以为很重要的东西然后牵强附会的把它们相连在一起。 每天总是在风口浪尖的日子里这样天马行空的想象和风马不相及的闲扯着,于是时光便在这风轻云淡的少年脚下悄然溜走。暮光下的少年唏嘘不已,用极其老气横秋的口气悲叹秋雁南飞的季节里把时光也带走到一眼望不到尽头的苍穹云雾里。只是,少年亦非是那个穿着破旧的棉袄,揩着鼻涕,被冻得小脸发紫永远戴着打着一个死结的红领巾的那个少年。 就只是不经意间浏览过以前爱吃的小摊前还是否留有曾经少年欢声笑语的瞬间。躲闪不过的是回忆里的那些个年月里的欢心和漫无目的的无拘无束的放纵着的自己。曾有那么几瞬间感觉自己活的是那么失败,总是用赤裸裸的现实把自己给打败,败得是彻头彻底,溃不成军,于是再也没有了所谓的重新再来过的勇气。有时候是那么的悔恨着自己,不争气似的逃避,躲闪着不敢面对着的那些个流言和蜚语。 或许本该如此的继续下去,终究还是要继续下去。像阿 Q 一样的自我安慰,自我鼓励,自我信仰的继续的纸醉金迷来麻木自己。麻木的灵魂和躯体终究还是没能分离开去,因为无所谓也就再无所谓的继续下去。 满纸的荒唐言语,无法再继续的胡搅蛮缠下去,自己说服不了自己又何谈青葱岁月里挥斥方遒的年纪里出尘新雨。 阴冷的空气里,理该飘洒些雨滴,可有些事儿总是那么的事与愿违,不曾依照你内心里的路线去走。于是,在下个瞬间里给自己心灵上撑开一把七彩的伞,风雨过后依然继续。 就只是如是而已,生活原本就会遭遇到莫名的袭击,又何必在意再多些风雨来附些诗情画意助助兴。来不及张望镜像中的自己。胡茬便冒然冒失的有些扎手,睡眼惺忪间忘记了错把牙刷拿反,邋邋遢遢的生活里让自己措手不及。还没来及把时间消化下去,一整个的青春流夏就挥一挥了衣袖不曾留下只字的片言来供以怀念。 就只是如是而已,一个秋日里的晴天,一辆破旧的客车,一条坑坑洼洼的土路,一只载满挂念的行李包,一个没有方向的少年。一个没有结局的结局。 就只是如是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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